入。

她身上全是汗,头发凌乱,闭着眼粗喘,尽管是性高潮的模样,但孙远舟看来还是有点可怜。

他握着她的手,插进去,他也没什么别的方式安慰。就这样吧。

“亲亲…嗯,亲一下…”

她反扯住他的手,他不得不俯下身,草草在她胸上落下吻,但她想要不止是这个,是揉碎黏在一起的水rujiao融,办不到,稍显困难,他说:“射完再亲。”

“亲亲…”她翻来覆去还是一句话。

“马上。”他只能快点插她,带点粗暴地把她钳着,把她手按在肚子上,潮水一样的快感从xue里往肚子倒流,交合的水声让她觉得孙远舟把她捅穿了,尾椎的麻意还在乱窜,敏感的yindao能清晰感知到他的轮廓。硕长的、昂扬的,把她的心理防线击溃了,这个器官属于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属于她。

“坏掉了,我想、啊,你打死我…”

什么玩意?

他感觉自己听错了。谁打死谁?

她用手臂盖住自己的脸,迷蒙地细声问:“你不喜欢打我吗,那你喜欢打谁啊?”

他是正常人,他不是神经病。

“你看着我,我不打你,也不打别人,可以吗?”

“不可以…”

白费口舌。孙远舟跟她讲不通,干脆不说话了,他把她的腿并紧,往胸前顶了顶,这样他也插得轻松点。“好了,我快一点。”进入正题,像一艘破风航行的船,把她搅得天翻地覆。她一会说“你不许看我”,一会又大放厥词“你是我的”,孙远舟不做声,彻底

地无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