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退休办录入档案了,现在还在流程中,下个月才能公示。”他补充。

李之涌比她还急,赶紧辩解:“哎,您这么正式做什么,太生分了!”

季濯笑了笑,说:“不要紧。单是给叔叔阿姨讲一讲,倒也随意,只是有些家长想把小朋友送过来听,涉及儿童,就必须做学历公证。”

“那…您是厂里职工?”

现在单位只剩搬迁的工人和他这种喝茶的闲人,一个数学博士,难道跟他李之涌齐头并进吗。

“不是的。我在大学里工作,只是恰好住在这边。”他不觉得冒犯,细细解释,“之前我住在别处,长辈老了,就过来近身照顾老人。”

“您家长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