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了片刻。她适应得快,yindao富有弹性,扩充成他的样子。等她吃饱喝足控制不住地夹,他才微微拔出小半根,她立马呻吟不要走,别出去。
“不走。”他重新顶回去,力气很重,但这是一张很贵很好的红木桌子,孙远舟再牛逼也无法轻易cao翻,他全部的力气都灌注在她下体,臀尖是唯一的支点,配合越来越响的拍打声,她好几次以为自己的屁股要被干进桌板里了。
“轻点…啊,哥哥别这样,轻点…”她很少发出这种求饶,她的台词一般都是快点深点重点。桌面被她的水浸得湿滑,如果不是他紧攥她膝弯,她甚至固定不住身体。
银边镜让他看着斯文、高雅…上流?通常这些词汇和他毫不相干。冷淡的眼神靠眼镜可以缓解,但他并不照做。他裸眼视力1.2,没必要挂上累赘的装饰品。
孙远舟从来不关心自己长什么样子,外貌的每一次改变都是为了取悦她,比如戴上眼镜zuoai…其实这并不舒服。
她隐约感觉自己被cao松开,从肚子到大腿都软成烂泥。孙远舟的脸从迷蒙的视线里一闪而过,他俯视着两人的连接处,小逼一拧一拧地吞他,抽动间有黏腻暧昧的水声,她上次自慰都是一周前了,嫩xue敏感得一塌糊涂,捣到底叫得变了调,一挥手把他的公章打翻在地。
“唔…”
孙远舟把她按回原位,guitou顺滑地倾轧过去:“不管它。”他嫌这个姿势不够紧贴,把她猛地拉下桌。下身完全悬空,她躺倒在桌上,枕着凌乱的头发,眼看他背后一幅“厚德载物”。
r> 厚德载物孙远舟,道德卫士孙远舟,正义凛然孙远舟…
“好爽,哥哥你cao得好厉害,我要死了,你不许停,求求你别停…”
她的腿架在他双臂,在他的插入中晃荡,她缠绵的叫床高低起伏,叫得他魂都飞了。他沉默着,像她的牲畜一样继续耕耘她,她在激烈而迅猛的cao弄里泄身,水堵在里面,只能在一次次耸动的间歇从xue口的边缘渗出来。
她有点怕被弄尿,在做之前她上过一次厕所,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又…吧。
高潮后她有余力巧妙夹他,这种事她很熟练。他皱着眉僵着脸,看来距离被夹射已经很近了,因为戴着眼镜,显出异样的英俊。
“我爱你…”她蓄意棒读,无压力地挑逗他,“哥哥,我爱你,希望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他挣扎着望向她,只得到一个柔媚的笑容。 五味杂陈,他一下子拔出来,把她摊煎饼一样翻面,趴在桌上被他后入。但这并不是惩罚反而是种奖励,她更欢快了,踩在他脚上,塌下腰,把洞口完完全全暴露给他亵玩。
孙远舟不会亵玩。
他只会最最基础枯燥地插进去,他不知道还可以打屁股、扇xue、把她掐出青紫的痕迹,保守派不做超出自我认知的任何事。即使她如是要求,他也不敢,或者不舍得,这使他显得更加乏味,也让她感到无比失望。
哪怕他内射,不管代价是什么,总归是件出格的、超常理的尝试,证明他是个有调教意义的可塑之才。
曾经他至少挑战过自己,婚后他彻底变成一潭死水,胆小、盲目、患得患失,他的性爱是在一亩三分地里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