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心脏,在结婚初期,她掂量着这颗心,捏一捏,贤淑微笑:“加把劲,再跳快点。”

孙远舟不是泥人,他是有脾气的,自从他来青玉山做独裁皇帝,脾气伴随着压力一天比一天更大,但他忍气吞声的性格迫使他咽下去。

他没有再犹豫,让她自己试试松紧,她握着他的粗壮往里放,背着手总归别扭,她撅高的样子很像求欢,孙远舟把她肩膀用力按下去,彻底弄成被动后入的屈态。他还轻轻扇了她一巴掌。

她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把她的脑袋又掰回去。丝袜绷得她动弹不得,他似乎已经不想忍耐她磨磨叽叽不放进去的痴缠,直接提枪cao进去,他的前戏过于草率,以至于她还没开发好,湿润的洞口紧紧的,guitou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大腿也打战,下半身团结一心反抗他。

他握着她腰侧,不许她摇臀吐出来。

孙远舟当了太久好好先生,他唯一一次用强未遂,脸都被打歪了,这使他此后更为谨小慎微,在性爱上指东不敢打西,让站不敢坐下,她说进就进,快就快,停就停,她爽完了做贤者把他丢到一边,她没爽够就算他快要累死也得上马。

“你放松,能进去,放松。”他把她两条胳膊反拧着固定在后腰,缓缓往他身体里拉,她配合他呼气沉腰,打开自己的花径,“再松点,好…”她很兴奋,但又觉不对劲,她上身的支点居然是她的脸,她化了妆的脸!

她惊叫一声,但他已经顺利地顶到深处,他以为她是爽得叫,心想略上些强度果然治住她了。她嘤嘤呻吟,叫床此起彼伏非常悦耳,他耸动得又猛又急,好像执意要通过剧烈摩擦把什么异物带出来,但带出来的只有液体和xue口内陷的rou。

“别…孙远舟,别、别…”

“别什么?”

她想把手垫在脸颊下,可她的手被他绑在后面,再持妆也禁不起这样糟蹋啊,他插得那么好,她的脸就像在擦地一样前后平移。

“别弄我了,哥哥别弄我了!”她抵挡不了他给她的快感,接近高潮时头重脚轻,呼吸变得急促而艰巨,他从来都很关注她的反应,但他还是不放过她,车比船还要更晃,她拉高音调拉低音量,“哥哥,老公,孙远舟,别弄我…”

“你求求我。”

她一脚踩空似的高潮了,不知道是他太rou还是这句话刺激的,她xue里一阵痉挛,眼前空蒙蒙的,她半张着嘴发不出来声音,任由稀拉拉的液体一泻千里,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特别舒服的潮吹会带来特别长的余韵,她想塌下腰趴一会,却没有把手挣脱开。

“你干什么?”她问,孙远舟闭紧嘴盯着交合处,她嗲声又问,“你想干什么呀?”

“你渴不渴?想喝水吗?”

她不明所以:“不用了…”

“行。”他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往上拎了拎,没留享受余韵的闲暇,他再次撑开她,顺着湿漉漉的甬道,胀得她难受,从小腹到zigong有种酸麻的感觉,收腹时都会憋得痛。

“孙远舟我想歇歇…”他终于放了她的手臂,但她已经没力气去做什么了,扒着车窗沿,外面茂密的丛林让他们现在就像野合。

孙远舟见过真正的野合,在黄土荒地间纠缠的男女,肮脏原始的交配恐怕城市女孩一辈子也接受不了,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野”。

她以为他会抽出来的,他只是给她换了个姿势,她在玻璃上看到自己陶醉的脸,她粉底掉了,热得发昏,孙远舟早就把毛衣都脱了,只剩一件单薄的长袖,汗湿贴着他背后的肌rou。

“让我歇会…”她被他顶得想哭,下面垫着一千七的大衣,她刚喷过的敏感私密不能再被挞伐,她抱着自己的肩膀一抽一抽,“我受不了,你出去我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