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很浅,她只有更深入地了解他,她才能想清楚,她是喜欢和他说话,还是喜欢和新朋友说话,或者她只是今晚话太多了。
她下意识一跺脚,声控居然亮了。
“它时好时坏的,就得多试试。”季濯解释。
“跟我家微波炉似的,我妈就一直敲它,看运气,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敲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季濯认可:“我感觉,这确实是你mama会想出来的办法。”
“她在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再说吧。太晚了。”他提醒,“你上去吧,回头有时间我慢慢讲。”
她又问:“你是做数学工作的吗?”
他声音柔和:“某些人要去分享情报了?”
“哎…”
“我在S大工作,不做数学,在交叉学院。”
“教授呀?”
“差得远呢。副研究员。你就理解为…博后吧,给别人写文章、写本子,打打工。”
“厉害厉害。”她敷衍地鼓掌,“我以为你们这种搞研究的都忙死了,你还有时间学文化…不是,文学,志趣高雅。”
“平常闲得看一看,没什么高雅的,就是图个轻松,当个乐。”
也就是快入冬了,得以让他们站在楼道聊,要是在夏天,蚊子都要叮死她了。
“你那个国学班招了小朋友,收不收费?”
“免费的。”
“那你亏了,现在家长给小孩掏钱眼都不眨的,你应该多少收点。”
季濯忍不住笑:“你是不是想在小区开教育机构,把我拉去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