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舟缺少对女性心思的敏锐揣摩,他的洞察全用来防备同性情敌了。他无法理解,有时候齐佳图的不仅是物质和性,而是一种控制感,她习惯踩着他确保他还在脚下。他理解不了未尝不是好事,因为这对“爱,信,等”实在稍显残酷,还不如物质点或者玩弄他。

她揪着他的领带咯咯笑,问他这条能不能蒙眼。

“不行,我要戴回去…”孙远舟掰开她的手,放在他颈侧让她抱着,“我夜里还要给工人动员。”

“夜里?”

“夜班的工人。”

“那白天的呢?”

“同一段念两次。”

她笑得直发抖,头被他护着,每一次颤抖都把他的手背往车玻璃上顶。这事本身不可笑,但孙远舟严肃地讲出来就特别搞笑。

她的裙子堆到腰上,天渐冷了她仍要坚持臭美,只能穿膝下的,小短裙真受不了了。“我新买的,好看吗?”池月假惺惺的只会说“好看都好看”,孙远舟很实诚,这也意味着他偶尔说点不中听的话:“是不是买小了。”

“我长胖了?”她惊骇。

紧身的针织面料,她的一团胸绷得厉害,都要跳出来扇他脸了。他清晰看到武警多瞄了她两眼。国勘没几个女人,有也是敬业朴素的,弄个包身裙怎么进试验厂干活。

“有的衣服就是要买小一码,越小越好…”她得意的样,把胸挤了挤,“衣服越小人就越大嘛。”

“你不嫌勒的。”他握住隆起的形状,车太闭塞了,他根本没法施展,几乎像一张网一座山笼罩住她,仰视的角度让他看起来很有男人味。

他平时闷声不吭半死不活,这时候总算像个

顶天立地的男的。她心里有点激动,他手心长了茧,从下面伸进裙摆,从她大腿开始往上摸,摸到腰的时候她受不了了,闭上眼细细嗯叫出来。

“有感觉了?”他低声问,用拇指摩擦她战栗的那块皮肤。他平时是不会发问的,他没学会引导,“爽不爽”,“我好不好”,他什么都不说。她被他磨得发烫,全身也升温煮着,集中往下腹涌。

青玉山真是活死人改造基地啊。

他亲吻她的脖子,手也不停,她很容易刺激到,今天又格外敏感,活男人还是比玩具丰富些,他亲得很慢很细致,不留牙印,湿湿地舔她,舌头经过的地方有噼里啪啦的火花,她被电软了。

孙远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车里?换了环境?她就显著地来媚劲,她又怕弄脏她新裙子,让他轻点小心点,她出的水他也管不住啊,他说我尽量你也忍着点,把内裤裆部撇一边,稍微按了会珠蒂,她便啼叫着要他进去。他没听她的,想给前戏延长一会。阴蒂变得肿大冒头,被他拨过来碾回去,她摇着头扭着屁股,他手上动作变快,她的腿也越绷越紧。潮热在她外阴堆高,远处有小学生课间的铃声,她偏过头咬着嘴唇,哼唧一些不知所云的、只有孙远舟能听懂的yin词浪语。

高潮前他停了,他停得很温柔,平稳地缓下来,衔着她下唇,把她安放到一个不上不下的区间,好像快到了,好像又差点,他开始亲她的身体。

“你别停呀,孙远舟我难受…”她直白地开口,“你去搞我小豆豆嘛快点…”

“你水多今天。”他给她看自己潮湿的手指,“我怕弄得水出来溅裙子上。”

太窄了,车、她的身体,孙远舟被卡着,让他一切动作都显得很生涩。他吻她的肚子、三角区,她大腿内侧,接着把她翻过身吻她的后背,让她拱起来亲她的臀。

她拉高自己的裙子揪着,好不方便,xue里空虚的感觉像蚂蚁啃噬,她说她不行了,孙远舟让她听话再忍忍。

她委屈啊,为了这么件衣服,她不得不蜷成只虾米,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