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和谐。

待清早相见,又是一副姐友弟恭的二十四孝场面。

只有一次,那天是韩胥言在沈婺家待的倒数第二天。他在沈婺早晨准备出门的时候,递给沈婺一张叠起来的纸条。

他的声音依然泠然如冰雪,又因为带着点儿祈求,听起来像融化的春冰:“你到学校了……再看。”

沈婺看着他又泛红的耳朵,下意识道:“有点想吃春饼。”

“嗯?”

“……没什么。”

到了车里,沈婺就拆开了纸条,里头写着一句话:

伤彼蕙兰花,含英扬光辉;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

沈婺笑出声,细细看了好几遍。

那天自慰的时候,她头一次喊出了韩胥言的名字。

一门之隔的韩胥言被她叫得身上发热,他忍了又忍,终于在沈婺又用那种甜腻得像糖水的声音喊他名字的时候,拉开裤子放出了兴奋得胀硬上翘的鸡巴。

韩胥言眼里暗沉沉的,平日的理智在一刻悉数作废,他心里谴责着自己的无礼,而事实上,掌中不断撸动的鸡巴却越来越硬,他的节奏跟随着门内沈婺的呻吟,龟头渗出水迹,被他揩掉抹在柱身当做润滑。

“韩胥言……”

门内的女孩子声音变得又软又黏,尾音拉出长长的余音。韩胥言知道她快高潮了,手中撸动的速度加快,他控制不住地低声喘着,靠在门旁的墙边,额发垂下来挡住他隐晦的眼神。

沈婺发出了尖叫,随后是水沫似的呜咽。

韩胥言能想象到她现在一定是蜷缩在床上,脚趾都是粉色的,小穴一吸一缩像是她失神呼吸的唇,水液多得能把小玩具和床单都淋个湿透。

他默默想着,越发用力撸动柱身,拇指不时抚过龟头,终于射了出来。

射完还要把卫生收拾干净,为了防止姐姐闻到精液的味道,要小心以清新剂喷过拖布后再打扫现场,时时刻刻留意动静不被姐姐发现的韩胥言。

0009 此时,那根烫热的东西终于抵在她的腿心

最后一天。

清早沈母就打来电话,说她们第二天晚上的飞机,让沈婺记得去接机。

沈婺当时正在洗手台前刷牙,闻言含糊应下,转头把消息发给韩胥言。

韩胥言回了个“好的”,沈婺拿过毛巾擦脸,然后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我今晚有团建,晚点回去,你明天是不是有考试?不用等我,早些睡。

韩胥言没回,沈婺等了一会,还不见他回信,有点郁闷地扣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