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淳祖在那边喊着收钩收钩,显然又在外面钓鱼。他喊完才又回到手机这头,乐呵呵的:“哎呀,那也有一段时间不见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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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胥言照例下午来接沈婺下班,路上堵了一会儿,待他到院办公楼下面的时候,沈婺正蹲在地上,在看几个同事的小孩打王牌。

薄薄的圆片在地上翻舞,沈婺和几个小孩一起,在下面的王牌被打得翻过来后发出惊喜的欢呼。

他悄声走近,看到沈婺叫那小孩:“给我玩玩嘛,我以前玩这个很厉害的。”

那小孩自然不愿意:“阿姨……!!你都多大了,还和我们要这个。”

沈婺蹲着,手支在膝盖:“……叫姐姐好吗,不然我就在你妈妈面前告状。那个颜色的给我一个,让我给你们露一手。”

那几个小孩一听沈婺作势要告状,立马老实下来,但不信也是真不信,给了她几张轻一些的王牌。

沈婺熟练把王牌放在地上两个,又斜斜架上去一个,用熟稔的力道把另一个抽了下去,先前架上去的王牌果然被抽得翻到了另一面。

韩胥言听到那几个小孩的惊呼,沈婺得意洋洋,早忘了自己刚才出门是来干嘛的,换了个蹲法就要和他们一起玩。

韩胥言失笑,到不远处的学校超市买了几瓶酸奶走过去:“沈婺,走了。”

酸奶分给几个小孩一人一袋,沈婺跟他们道别,又问了买王牌的小卖铺的地方,才咬着酸奶跟着韩胥言离开。

路上说了周末吃饭的事情,韩胥言久违地有些紧张,沈婺觉得新奇:“你紧张呀。”

“有点,”他道:“毕竟身份变了,且我之前也没有想到,还能再跟你和好。”

沈婺笑眯眯道:“这算缘分吧?”

韩胥言看了她一眼,眼里浮上笑意:“嗯。”

后面的事情算是顺理成章,结婚以后,沈婺休了婚假和韩胥言蜜月旅行。

辗转第二天到了三峡,在巫山景区转了一圈。沈婺趴在韩胥言耳边小声笑:“这算不算共赴巫山?”

她的脸因为玩笑话有些红扑扑的,韩胥言看得喉头一滚,低声笑了一下。

夜晚在酒店,窗外仍然是风雨潺潺,他自身后压着沈婺陷入被褥,身下动作沉稳有力,沈婺被他撞得直往前缩,又被男人拉回身下。

迷糊间,她感觉到韩胥言轻轻咬她耳廓,他声音低沉清冽:“……沈婺,这才算共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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