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湿得一塌糊涂。

韩胥言嘶了一声,看着她任她动作,待性器放出来后才在她催促的目光里低头含住她的嘴唇,慢慢深入,舔吮的过程被他故意拉长,带起感官的战栗。

沈婺最受不了这样消磨她意志力的行为,没一会儿就上了头,直往龟头身上蹭。

“好烫……”.

穴口已经打开,她蹭着往上坐,好不容易含了个头进去,却被韩胥言按住。

“慢点,……水这么多,疼不疼?”

沈婺亲着他求饶:“不疼不疼,全部进来呀……”

韩胥言闷声笑了一下,挺了挺腰往里又近了几分,看她捂着嘴靠在自己怀里扭动着屁股,穴里一缩一缩像是抽泣,心就又软了下来。

不打算再吊着她,他把人按下来,同时往上顶,使得自己完全进入。前阵子高潮过的小穴里还是软的,敏感地裹住他发颤,让他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速度。

“……这几天回家有自己玩吗?”他摸着她腮边的软肉问,言辞间少有的不正经。

沈婺又恨又爱他这副样子。

两人重新搞在一起胡来还没有多久,她更熟悉从前的他,如今这样充满成熟男人气息的韩胥言,只有正经时带着拒绝感的模样让她能无所顾忌与他相处。一旦他说着带着调情般恶意的诨话,手上偶尔失了分寸,除却性事过程的刺激以外,都让她有些本能的畏缩。

在这样的韩胥言面前,她时常忘记自己作为姐姐的身份,而更像情场对手的角色。

沈婺吸了吸鼻子,道:“怎么跟姐姐说话的……诶!”

韩胥言重重顶了她一下,车内空间本就有所拘束,这一下顶弄让沈婺往后仰过去,倚在了方向盘上,被男人按住肩头。

韩胥言遂将女人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方向盘上,小心撩起她的裙子防止弄脏,没管自己早被她蹭得一片狼藉的裤子。韩胥言摸着她长长的头发,看她丰满的臀肉每被操一下都会晃动成绵软的一片,粗硬的鸡巴进出,与她白嫩的肤色形成一种难以抗拒的色欲感。

他带着点儿哑的声音沉沉响起:“姐姐?………哪有姐姐跟弟弟做爱的,嗯?”

沈婺被他说得小穴夹得愈发紧,攀附着方向盘,手上无意识抠着那上头的皮面,望着车窗的眼睛几乎失了焦距。

她勉强道:“……嗯,还要……哼,你是弟弟么,看把你能的,我才……嗯啊,轻点呀……我才像,像你弟弟。”

沈婺定神回头,看着他绷紧的下颌道:“好憋屈哦。”

韩胥言被她说得闷声笑了一下,鸡巴涨得更大。

是她的脾气,即便是被操得浑身软成一片,嘴上也要逞强。他没在意,手探到前面撕掉胸贴因为泅着点滴奶水,早已经快粘不住了随着操穴的频率揉着饱满的乳肉。

他俯身到女人耳畔,半是威胁似的开口:“所以自己偷偷玩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