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婺被他这又强势又屈服的样子勾得简直要上头,她面色潮红,腿悄咪咪夹了夹,道:“你干嘛…………”

韩胥言这才松开她,没管身下还挺立的东西,拿起她的手轻轻吻她的掌心,哑声道:“沈婺,你给他撸过没有?”

他表现得尤为在意这些,对那个莫须有的丈夫的嫉妒,让他几乎有些口不择言。韩胥言一寸一寸吻她的身体,每亲到一处都要问一遍类似的问题,沈婺就算再被美色冲昏头脑,此时也理顺了逻辑。

她有些失神,突然就觉察到这误会的妙处来。

两人原本合情合理的性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误会变成了悖于伦理道德的偷情。

脑中活泛起来,沈婺觉得这样,相当刺激。

她被舔得大脑一片空白,待那一阵过去,才定神开口:“坏东西,想勾引我红杏出墙?我结婚了的话,……现在就不是调情,而是偷情。”

沈婺知道韩胥言是个道德感极高的人,从前床笫间的诨话都是兴奋到了极点才会说几句,他的行事底线一直是因着沈婺才一降再降。

现在她突然就想看看,韩胥言到底能降到什么地步。

韩胥言果然顿住,他搭在床边的手慢慢收紧,臂间青筋的痕迹凸显又隐却。

但很快,他便抬眼定定看着沈婺的眼睛:“你想吗?如果你想……”

他抿唇,然后静静开口:“你想的话,就可以;你不想,也可以把红杏直接移过来。”

沈婺看他一脸正经的样子,没忍住闷闷笑了出来,抬手捧住他的脸:“傻子,我就没结婚。”

韩胥言显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沈婺道:“就是昨天做爱不算出墙的意思。”

她吻住他的唇,贴着他道:“今天做……也不算。”

0027 我现在真想操你

沈婺最近再没戴戒指,办公室里和她一起被聘来的几个老师年纪都不大,虽然八卦,但心地并不坏。

这日下了大课,沈婺回办公室看学生发来的论文,一旁的同事看到她手上戒指没了,问她,沈婺就笑眯眯小声道:“之前那个是假的,打算换个真的了。”

那老师还要再问,沈婺手机却响了。她抿唇抑制嘴角的笑容拿过手机,飞快走出办公室的门。

那天,韩胥言在她解释了之后就重新变得正常,眼里除了对她的控诉就是后怕,搂着她好一会儿才松开。

他当时的声音闷闷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哪舍得。”沈婺摸摸他的脸,又问:“要是昨天没碰到,你还会来见我么?”

韩胥言这才抬眼看她:“你到学校的第一节课,我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