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停地哼唧,要他顺着她敏感的几处地方顶弄。他怕她疼,往往都是克制的,只有她按耐不住催他的时候,他才会完全由着内心,用力操她。 “沈婺……” 韩胥言微阖住眼,喘息的声音深深浅浅,他快速撸动着,拇指不时带过饱满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