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婺紧绷身体,她不敢放松。

她有预感,一旦放松,她可能就要直接喷出来了。她不敢想象那些水淋在韩胥言清俊内敛的脸上,她可能会直接疯掉。

韩胥言觉得她哪里都好可爱,即便是这不见天日的小穴,因为毛发稀疏呈现着一种暧昧的粉。她的小穴就像她的嘴唇,都是富于肉感的丰莹,剥开能看到殷红的小豆,和那方才吮吸他龟头的小口。此时它一张一合,流出汩汩的水。

他张口含住吮吸,沈婺倏然绷住的身子让他克制不住的兴奋,他像一个自己从前最厌恶的失控的变态,努力地舔舐她,以期讨好满足她,看到她在自己身下露出最隐私的情态和表情。

“姐姐,有好多水。”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她轻声道。

沈婺努力撑起身子,看他鼻尖唇畔的水迹,脸色变得通红。她身子颤抖,声音也颤抖:“……都怪你,不许说。”

韩胥言笑了,眉眼是从前未有的柔和,这让他几乎像个真正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脱去平日冷静沉着的外裳。

他撑起沈婺的腰,让她能看到自己到底是怎么吃她的。

唇舌再次扫过小豆,他心下一片柔软,舔过几轮换得她呜咽的抽搐后,他轻轻以牙尖去咬那敏感至极的红豆,扶在屁股上的手用力揉捏着她,让臀肉的起伏拉扯加剧她穴口的快慰。

“啊……唔唔…………”

沈婺实在忍不住了,咬着指尖,皱着眉,哭着到达第二次高潮。

她上身绷紧了,下身却在那一瞬放松,大量的水泽喷出来,让她有种失禁的羞耻与快慰。

真的要死了,沈婺哆嗦着捂住脸,只露出弧度可爱的下巴,她细白的腿抬起来,挂上韩胥言的肩。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韩胥言,只是蹭他的衣服如今都让她有满足的快感,小穴还在绞紧,她近乎哀求地看着他:“韩胥言,和我做爱。”

韩胥言早已经再次勃起了,他直起身子,抹掉些脸上沾上的水液,就着这水液充做润滑,绷着下巴握住鸡巴,死死盯着她快速撸动起来。

沈婺被他看得身上发热,觉得这种自渎简直是暴殄天物,她在高潮的余韵里爬起来,想凑过去吃他的鸡巴,却被韩胥言躲开。

沈婺不解:“……为什么不直接做?”

韩胥言看着她光裸的身子,目光充满侵略性和渴望,手上动作粗暴急切,进进出出仿佛是在操她。

他再次避开沈婺探过来的身子,声音喑哑:“已经快两点了,我明天月考,现在做,会赶不上明天的考试。”

他似乎是快射了,急急喘了两下,继续道:“……沈婺,下次做。”

0011 被他压在座位上亲得意乱情迷

沈婺头一次如此痛恨韩胥言,痛恨他第二天的考试。

这次结束后,沈婺没再说“不算数”“就当没发生过”之类的话。事有再一,没有再二再三再四,她脸皮还没那么厚。

高潮之后的睡意来得尤其快,更别说她还是醉酒状态。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沈婺察觉身上的清爽干净,晓得应该是在她睡着后,韩胥言帮她清洗过。

穿内衣的时候,沈婺发现胸口乳尖有些破皮,布料摩擦间有些疼。她犹豫了半晌,还是老老实实放下选了乳贴。

今天的身子由于昨夜的荒唐尚十分敏感,沈婺挑挑拣拣半天,穿了件柔软的清水绿色旗袍。

韩胥言早早便去学校考试了,厨房里煨着他清早煮的粥,是沈婺最喜欢喝的小米粥。

闷头喝粥,沈婺心里的怨气待粥喝完,就也慢慢消尽。

沈母她们的航班到达时间显示是傍晚八点半,沈婺在学校图书馆泡了一下午,又代出差的导师去给本科生上了节大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