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她不再动了。
四周黑暗,一片寂静。陆霄坐在床畔,盯着她的脸看了良久,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
就只是碰一下,足以尝到一点柔软。
头发湿漉,仍觉燥热。
床上的人睡得一动不动,只有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后还是轻声说:“晚安。”
夏棠睡了很久。
所以她才讨厌和陆霄做爱,高潮的次数太多了。绝顶快乐之后的副作用是加倍疲倦。
尝试这档事之前,她理所当然地反正都是对方出力,她只需要躺着岔开腿。尝试之后,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被耕坏的地。
她在心里把陆霄骂了八百遍,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李子沫一早就打了电话来问,那时夏棠还躺在床上睡觉,
夏棠的父母对她的学业没有太多要求,只要姑且能过得去就好。周六早上每周唯一一次的懒觉他们也从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