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双手握住狰狞肿胀的阴茎,顺畅地向下滑下去。
外用式男用避孕药,一瓶两用,还能充当润滑油。
去年,N国某药企对攻克技术难关后新发明的涂抹式男性避孕药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宣传,声称比起有4%失效概率的安全套和需要长期服用的女士避孕药,他们的药物更安全、高效且舒适。
夏棠当时看到这新闻只觉得科技真是日新月异。
而后第二年,她就用上了这项最新发明。
陆霄一手撑在她身侧,上身压过来,下身也贴近,青筋暴起的性器戳着穴口,坚硬的裹了一层乳液,变得极其滑,龟头沾上穴口湿漉温暖的淫液,就要进入。
“等一下。”夏棠忽然说。
陆霄咬牙切齿地磨了磨牙,生生停住,撑在她两侧的胳膊极为用力。
今夜的温度尚可,夏棠从头顶脱掉睡裙,将它扔到一旁的洗衣机上,而后拍拍陆霄的肩膀:“可以了。”
白而柔嫩的乳肉与殷红的乳尖,毫无遮挡地出现在眼前,那是几乎没碰触过日光的肌肤,在白炽灯下更显得醒目,因为暴露在空气里而冒出细小的疙瘩。
陆霄呼吸一滞,喉头滚动。
被捏过的乳尖比另一边更红更肿,像快要开败的花一样耷拉着。乳肉上留有他的指痕。
穴口吸吮着龟头,阴茎就着方才流下的水液送入。
哪怕已经实战过许多次,尺寸的匹配仍然没那么容易被克服。实在太大,将穴口撑得发胀,夏棠环住陆霄的后颈,喘息着说:“……慢一点。”
性器已经进入得足够缓慢。
在她眼前的那一方下颌绷成一条笔直的线,抬头看陆霄漆黑的眉与眼,额角冒出汗珠,看上去也是忍得辛苦。
夏棠抓住他的一缕发,发梢仍有些湿。
凌晨一点会面,十二点的时候陆霄冲了个冷水浴。
春天,水流冷冽。他硬了很久了,整个晚上躁动不宁,夜里尤其焦躁。
每一分钟都漫长得像一整日。
就是里面太过于紧,进入过几次了还是那么紧。只进去了一点就被湿热的软肉咬住,箍得他头脑发涨,太阳穴突突直跳。下身硬得发疼,极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全部进入。
可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