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握着她的腰,开始动了起来。
肉刃才抽出一点,黏软的、饱浸汁液的蜜肉便攀附上来,箍着粗硬的茎身,腰向上挺动,绵软的穴肉又被重重碾过,吐出汨汨的汁液,柱身被浸泡得水光淋漓,忍耐了许久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夏棠被顶得眼前摇晃,只能抱住眼前人的肩膀,手绕过胸口,指甲掐在背上,那地方覆着一层肌肉,流畅紧实,发力时偾张起伏,手掌贴在上面就可清楚地感觉到他是在如何肏着自己。
被她坐在腿下的肌肉鼓胀,阴茎动得愈发凶猛,陆霄扣着她的腰,越撞越快,每一次肉刃都深深没入,碾过道道肉褶,直直撞在深处敏感的软肉。水声咕啾咕啾地响,无可言喻的酸胀传入腰椎,好似下一秒就要撞开某道阀门,引人失禁。
夏棠被肏得上下颠簸,连气都吐不均匀,脸颊绯红一片,受不住地掐他的肩肉:“别……别这么快……”
小穴紧张收缩,陆霄被吮得眼底泛红,腰反而一下一下往上顶得更猛,抽插出淫糜的水声。肉体撞在一起,红肿的乳尖不住晃动,时不时触到他赤裸的胸膛,蹭过肌肉之间的纹理,像乳鸽鲜红的喙轻轻啄过,摩擦得愈发坚硬。
阴茎不住往深处捣,她蹬着双腿撑起身体想要躲,被握着腰牢牢压在肉棒上。性器向上顶的时候她被按着向下压,冠状棱头破开弹软的甬道直直撞在宫口。夏棠把脸埋下去,蜷起脚趾,指甲嵌进他的背肌里。
眼角好像有泪渗出来,睫毛濡湿,视线变得模糊一片。
她去了一次。
高潮中的软肉绞得腰眼发麻,激得腰越发用力,陆霄咬住她的耳朵,酥麻滚烫一直传到心尖,他舔着她的耳垂,声音哑像被砂纸磨过,又透着一点虚张声势的恶狠狠:“……你吸得这么紧,我怎么慢得下来……”
夏棠一面喘,一面狠狠掐他。
抬头是一大面的镜墙,照出夏棠赤裸的脊背,内衣的肩带松松吊在肘窝处,腰侧留有鲜明的指痕。尾椎的末侧延伸入一道雪白的沟壑,在将她顶起来时,可以瞥见阴茎插在穴中的模样。
一下一下,没入她湿热的腿间。
腰眼越发滚烫,背肌发力耸动。陆霄两只手握住弹软的臀肉,抽插得越来越快,将穴肉碾磨得松软艳红,水液汨汨往外冒,咕叽咕叽地被捣弄成白沫,沾染得他的腹肌上淋漓一片。
今天只有一次,确实只有一次,这一次持续时间格外的长。
又泄了一次之后,夏棠的双腿已经被肏得软了,无力地跪坐在陆霄身上,喘息得厉害,呜咽声破碎,根本没有力气直起身体躲避快感,只有一次次在对方挺腰时被按着臀往下,手指掐在陆霄背上,无意识划出一道道红痕。
到最后,陆霄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黏腻的唇齿交缠里,终于按着她的腿开始冲刺。
噗嗤的水声连绵,淫糜又响亮,而后他们一起攀上顶峰。
024|24.榛子巧克力(微H)
精液射了数股,浇在敏感抽动的软肉上。时间的概念在失神中溶化掉,一秒被拉得无限长,亦或者无限长凝聚在一秒里。
啪嗒。
汗液从他脖子上滚落,落在夏棠的胸上,沿着软白的乳肉滚下去。
他们的身体仍贴在一块,她趴在陆霄肩上喘息,好像刚刚进行了一场剧烈的无氧运动,差点被折腾得快要死掉。
赤裸相贴的肌肤里残留有情欲的热度,淫糜的气味在室内弥漫开来。阴茎不急着抽出来,仍插在里面,又硬了起来。
“不……别……”夏棠顶着满腹酸胀,从高潮里扯回些许神智,“……说好只有一次……”
勃起的性器往里顶了顶,但是没有动。陆霄把脸埋在她发间,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