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迅速地挺动一阵,最后停留在她口腔深处,射出一股精液。
终于,他松开手。王照安别过头去呛咳几声,扯过纸巾将他的精液吐了出来。
“卫生间在哪里……”
周广陵只顾擦拭自己,并不回答她。王照安强撑着跪麻了的双腿在陌生的房间里四处探寻。
洗手台前,王照安俯身干呕着。她已经近十个小时没有进食,呕了几次,只吐出几口酸水来。但她不愿意停下,尽管每次精液射到嘴里都被她及时吐了出来,她还是把手伸进嘴里,抠着嗓子,希望把脑海里的龌龊画面一并从喉咙里吐出来。
在洗手台前站累了,她就趴在马桶边吐,腿麻了就再返回洗手台。如此循环往复近半个小时,直到吐出的水里带了血丝,她感到害怕,方才停下。
她鞠一捧水漱口,又鞠了一捧拍在脸上。然后筋疲力尽地双臂撑在洗手池上,头垂下去,站着打盹。只是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在将要睡着的一刹那,身体一晃,醒了过来。
她悄悄地将卫生间的灯关掉一盏,靠着墙蜷腿坐在地上,头埋在双臂间准备休息一下。
裙子太短,她蜷腿坐着时臀部就会露出来,皮肤直接触碰冰凉的地板。但她还来不及用体温把所在的一小块地方捂热,就已经睡着了。
王鬼才 <身酬(思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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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鬼才
“小王啊,初中部有个语文老师怀孕了,副校长准备让你开学后把那个班级接过来带。”
新的一天,从单位的催命电话开始。王照安条件反射似的接起电话,毫无灵魂地应着领导说的工作安排。
“主任,我现在在外地有事,等我查了工作邮箱仔细看看您发的附件。”
挂掉电话,她看着手机,以及自己熟悉的小床,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开始怀疑,或许那场让人濒临崩溃的折磨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肌肉的拉伤感又证明着那场噩梦的真实。
可她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呢?要么是熟人接到通知,将她接了回来,要么是周广陵掌握了她的住址。如果是前者,那个人知道她的遭遇,现在的生活早就不是风平浪静。那么,是周广陵。
电话又响起来。这通电话来自李自明。
“大宝醒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王照安压抑已久的委屈顿时全部涌了上来,哑着嗓子回答他。
“你朋友的姐姐回宜州了没?还没走的话,我去送送她。刚好宜州有个学术夏令营,我导师叫我去帮忙,开他的车去。”
李自明一句一句地说下去,王照安的头都要炸了。她哪来的住宜州的朋友,更别提什么朋友的姐姐。
“你怎么知道她姐姐?我没跟你说啊。”
“昨天她给我打电话,说你照顾她妹太辛苦晕倒了,等你缓过来就送你回家,所以问我你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