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不忘暂时停下,问她喜不喜欢。
她点头。
他的拇指食指捏住艳红的阴蒂轻碾,耐着性子说:“喜欢,还是不喜欢?说话。”
“喜欢。”
王照安将脸侧向肩膀,用力忽视着伏在她身前的周广陵。
他的嘴唇向下移去,舌头在小阴唇舔弄几下后,试探着钻进了她的身体。
王照安脚尖紧绷,反手死死攀住床头。
身体大开着把私处展露在男人眼前,他的头颅埋在她双腿之间,短发蹭着大腿内侧的皮肤,捉摸不到的痒窜遍全身,让她怎么喜欢。
她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不管是她最初面对他的下体,还是把自己暴露给他看,感到羞耻的始终只有她自己。
有苦难言的样子被周广陵尽收眼底,他不生气,也不戳破她,反而更加用力地在她的小穴游弋,配合着手指,不一会儿就让她的身体泛滥成灾。
他含住蜜豆,舌尖舔舐顶弄还不够,不禁贴上牙齿,轻轻咬合。
微浅的痛呼声传到耳边,他问:“这样呢,也喜欢吗?”
“嗯。”
他迁延着不进入正题,步步紧逼,鲸吞蚕食,等她被他熬磨不住,对他说一句实话。
没有实话。
仅仅是身体上的触碰,她都没有实话。
不论他追问多少遍,她的回应总是强颜欢笑。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年糕芝麻糊≧
PO18身酬我在哪,家在哪
我在哪,家在哪
相别半月之后的第一场欢爱噬魂销骨,周广陵的一番撒野被王照安谨终如始地全部接受,意乱情迷之中,他不再追寻虚无的言语,只顾着侵占她身体的每一分余地。
云雨初歇,王照安闭着眼睛蜷在周广陵的臂弯里。他一条胳膊揽住她,目送不均匀的嫩粉色从她的胸口和脸颊逐渐消散。
汗珠沿着她的下颌淌下,滴在他手上。他的手指偶尔向上微曲去轻轻蹭她的下巴。
周广陵有些恍惚。十几天不见,王照安像是从原本的生活中重新培育出些矜持扭捏,而高潮过后,它们又随着她的一身淋漓香汗飘零殆尽。
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对他说话,问他过年时有没有想她;为什么他叫她去聚会,他和屋子里所有人说话,唯独不和她说。
问题一连串抛出来,周广陵不愿意回答,觉得她这几分钟里话太多了,便随口堵了她一句:“你主动跟别人说话了?”
他想起来又有些不高兴。应该等到晚上直接叫她来上床,而不是被唐果果激得让她到12号跟他们一起玩。
高勖不放心王照安,就像周广陵最初看不上唐果果。高勖在牌桌上怎么在谈笑之间揣测王照安,他不用看都知道。王照安拘束,对高勖也很忌惮,结果就是果果和秦山拼命热闹,她自己闷头冷场。他早就猜到她会这样,但还是觉得脸上挂不住。
王照安被反问一句,也没闹脾气,坦言没有。
“改不了的毛病。别人朝我走五步,我往前走一步;人家往后退一步,我往后退十步。”说完,她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忽然浑身抽搐一下,睁开眼睛,“都开始做梦了…”
“洗完澡再睡。”周广陵说。
她只说了句“没力气”就合上眼皮,乖乖等周广陵把她抱了起来。
力气确实是消耗殆尽,她双腿打颤,在淋浴间几乎站不住,又在周广陵的打趣里被抱进浴缸,由他清理干净,放回床上。
王照安刚躺到床上就麻烦周广陵去拿避孕药。
周广陵走到副卧,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特别钟意托特包。
她的背包像个百宝箱,里面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