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憋屈!
现在打个人,还要伪装成是对方做梦。
【尊上,你这样,他很容易精神错乱。】
……
第二天,明澜去开荒队上工,一眼就看到迎面走来的许家旺。
可后者像是看到什么怪物一样,转身就跑了。
等明澜走远,许家旺才从草谷垛里走出来,一脸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却扯到了肩膀,疼的龇牙咧嘴的。
许家旺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就是做了个梦,怎么就这么怕沈明澜。
可浑身的疼痛,又不像是做梦。
明澜暂时不知道许家旺的纠结,她又遇到孟晓惠了。
“沈明澜,支书和大队长不是说你是糖厂的技术骨干吗?你的工作,我接手了。”语气得意洋洋。
明澜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继续走路。
“沈明澜,你不是嚣张吗?这就是你的报应。”
明澜:“我忘记跟你说了,你弟弟改造的那个农场,我同学在里面当会计,你说我要不要给她写封信呢?”
孟晓惠如同要叨人的大鹅,却被人捏住的脖子。
“沈明澜,你别得意,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呵呵呵,上一个这么跟我说的,坟头的草,都换了好几茬了。”
放狠话,谁不会?
孟晓惠跺跺脚,转身走了。
等着吧,她之前都偷听到了,火候和水油比才是糖厂的核心技术,
等她学会了,去凤山糖厂上班,一定让沈明不得好死。
……
云上村生产队早些年在整个凤山县,都是排的上号的贫困大队。
遍地贫瘠的红土地,要是遇到天灾人祸,忙碌一整年,还是颗粒无收。
是以,云山村像是愚公一样,一点一点往山里开荒。
土地贫瘠,那就多种一些,只要人勤劳 ,总会有回报的。
但是开荒累人,明澜这样的体格,一天下来,也是筋疲力尽。
正喝着水,就听见支书叫她过去。
“澜澜,部队来人了,应该是温婷书那些人都被抓了,带了不少东西,走吧,去看看!”
部队来的人正是傅洮,吉普车后面堆着米面粮油。
老支书将人请到会议室,关上门,小声问道:“是有结果了?”
傅洮点点头,想到这几天抓捕过程,他后背冷汗直冒。
“老支书,还好沈同志发现了他们的端倪,这伙人在我们国家,已经隐藏了三十多年,策反了我们不少同志。
不只是你们发现的县公安局 ,地质局,一小,甚至县委,都有他们的人。
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传达上级领导的意见,狐狸这个间谍组织,现在我们还没完全穷尽他们组织里的人。
沈同志是小姑娘,可能被他们盯上 ,这段时间,尽量待在生产队里。同时,云山村生产队的民兵,要加强戒备,谨防这些人打击报复。”
支书听出了傅洮的言外之意,明澜和他们,可能已经暴露了。
“傅同志,你放心,我们严格执行军队领导的指示。”
傅洮:“那就劳烦老支书费心了,为了感激你们,上级领导托我带来一些米面给大家,出于安全考虑,暂时不公开表彰。请老支书代为处理一下。”
……
傅洮长得高,人也英俊,两次来村里,都和明澜有关系 。
这不,村里便有不少人议论,明澜跟傅洮有关系。
传着传着,就变成傅洮在跟明澜搞对象。
许家旺也听到了这些传言,这几天每次遇到明澜的时候,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