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窝小捶一拳算作招呼,往自己的站位就定。“不简单啊你。”“啊?”“这学期最大的新闻就是宫川教练从青山学院转去你们那,你就这么好运气。”牧笑着说,“大家在讲,你们法政Orange Wizards要不要改名叫铁幕奇兵算了?”拿别人的悲惨当笑谈,这些家伙是泯灭人性了吗?“仙道,你和高中的时候不一样了。有杀气。”牧很满意的再补刀一句。

那场比赛和六月底的关东新人战,两次都没能扳倒他们深泽体大,让带着杀气的仙道很呕。而流川好像以为是输球伤了他的自尊心,讲电话时还格外体贴的尽力克制不蹦出“白痴”两字。“九月的关东预赛非给他点颜色瞧瞧。”仙道自言自语着一边调整耳机,咆哮的电吉他声拔尖而出,是之前流川买了留在他公寓的重金属专辑。掠眼窗外,新干线已呼啸行过广岛,进入山口县境。

早上考完最后一科期末考,仙道连公寓都没回,拎着简单的行李就赶往车站,连带跷掉了宫川教练安排的放假前最后三次练习。没办法,流川IH赛程都进入第二天了,他不想再错过任何一场,之前拜托教练未果,只好开溜,而且这回他已经弄清楚哪些学生和车站附近的店家是教练的眼线,得以顺利脱逃。天才仙道万万没有在同一个坑上栽两次的道理。

在福冈下了新干线再转电车,抵达熊本时已将近八点。仙道在路上吃了碗拉面,慢慢晃到湘北下榻的民宿,进了预订的房间后拿起手机传通简讯,就行李一扔进了浴室。刚冲好澡头都还没擦干,门口就传来碰碰碰的声响。

“你们团体行动都结束了?”仙道开了门,把站在门外的人一把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