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茹仙掉了几滴泪。

有些委屈。

古丽大婶没想到是因为这个事情,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大黑是头驴呀,你和大黑生什么气?它关门也是无意的。”

“可是,漱雪一说要和大黑留在姐姐家里,大黑就立马不哭了。”茹仙声如蚊蚋,轻轻地抽泣了一下。

“大黑哭了?”古丽大婶停下揉面的动作。

“嗯!”茹仙点头,擦去泪水,“难道该哭的不应该是我吗?我才是那个被拒之门外的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