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霎根本说不出话,她无声地哭,眼泪滴在他手上。

机场大厅外,车旁,夜深人静。

霍琼霎的脸埋在吴邪怀里,她不说话,其余二人也不说话,但沉默不会持续太久,一根烟烧完,吴邪的耐心已经耗尽,甩掉烟,眉头皱到能夹死一只苍蝇。

解雨臣开始陈述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包括黎簇与梁湾的到场,茶楼间的谈话,他们二人被吸引至浙南小院,随即,对黎簇的解释与洗脑。

“和这个少年的谈话很顺利,但接着,发生一件意料之外的事。”解雨臣道,“那些人用了一种非常特殊的手段,不仅是拖延时间,更是一种心理战术。”

“什么?”吴邪问。

解雨臣停顿,他低着头,在看地上燃烧的烟灰,“大概晚上十二点,我在和他们周旋的时候,喝了一杯茶,那杯茶被下药了,药性推迟到三个小时后体现。”

“然后?”

“那是烈性春药。”

吴邪看着他。

解雨臣的脸没有血色,“在那时……”

“解雨臣!”霍琼霎突然大叫,“你闭嘴!!”

“继续说。”吴邪道。

“解雨臣!!你敢说出来我就死给你看!!”

霍琼霎的胸口不断起伏,眼泪和尖叫一起呼啸而出,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夜晚,所有人的痛苦只差一个突破口。

解雨臣用手捂住眼睛,沉默。

场面死一样安静。

吴邪就像被子弹打中,不说话了。

他不问了,霍琼霎握住他的手,吴邪轻声道:“你们做到了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