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劝我回去。”吴邪说,“他这招是声东击西,恐怕不止写给我看。”
“好家伙,那他是肯定留有后手了。”
吴邪不置可否,我想着吴三省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有没有算计到他侄子几乎把他看穿?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震撼的情绪了。
胖子对吴邪非常信任,这种信任感,源于他们数次同生共死,患难与共,以及吴邪处事的镇定,动作的果断。
比起神秘莫测的张起灵,吴邪所展现的一切让他毫不费力成为队伍中的主导人物,有他在,所有人似乎都能安心不少。
这夜,我们各自找了个帐篷,歇在营地里。
我有一种预感,这是我们此行最后一晚同床共眠,心中惆怅,百转千回,吴邪的呼吸在头顶上方,很慢,他抱着我,没有再向之前分两个睡袋。
“是不是睡不着?”他问我。
“有一点。”
“别担心,我在。”他只是这样安慰我。
我说我知道你在,就是因为你在,所以我才睡不着。他沉默了会,“为什么?”
“我总感觉你要做一件大事,而我跟不上你。”我说,“我抓不住你。”
他的手慢慢摩挲我的脸,沿着脸部骨骼走势移动。“我心里没有安全感。”我闭着眼。
“不是你抓不住我,是我,”他停下来,沉默。
我追问:“是你什么?”
他的拇指在我嘴上摩擦,我轻声说,“那你再亲我一次。”
他低下头,嘴唇慢慢贴上来,他有点冷,我伸出舌头,舔他,他若即若离回应着。
这个花瓣般温柔的吻持续了一会,我舒服的眯着眼,他忽然使劲含住我舌头,窒息般粗鲁地吻我。
“唔唔……”我呻吟了一下。这下子像踩雷区了,我只感觉舌头被吸到发痛,眼前一阵阵晕眩。
他扣住我后脑勺,吻到我上气不接下气,脸憋的通红。
他一下子放开我,嘴唇移动到我的脸,耳朵,一路向下,亲我脖子。他亲一下,我就要抖,忍不住把手插进他头发里,他埋在我颈窝中吮吸,衣服都被掀了起来,腰被掌心拂过,又痒又酥麻。
我没穿裤子,他也没有,我感到有什么东西顶在我下腹部,我叫一下,就变得更硬,更烫。
此时我终于弄明白了,那到底是什么。
我脸红到要滴血,咬着嘴唇。摸他身体,他好像意识到什么,手撑在我身侧,别开脸。
帐篷外万籁俱静,只有篝火声,和一点风声。帐篷内,空气热到要滴下水。
黑暗中,他在深深喘气。
他似乎在用理智控制大脑,想离开我,我捉住他的手,喊,吴邪,吴邪。他不讲话,我又问,“你不难受吗?”
“我要怎么帮你?”我问。
他沉默着,异常沙哑:“用手吧。”
我感觉好像握到一个滚烫的铁,这让手心显得异常冰冷。
他嘶了声,我摸来摸去,上上下下,用手指揉弄那东西的顶端。
有水冒出来。
他喘出了声,好像都要叫出来了。
我听见他咬牙切齿,说,别这样弄了。
我问,“那要怎么样?我不会呀。”
他一下子包住我的手,然后动作非常用力,泄愤一样开始撸动。
那玩意越来越湿,还非常硬,他低下头,狠狠吸了下我的舌头,我面红耳赤,没过两分钟,什么东西猛地喷了我一手,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我知道这是男人的精液。
我心想为什么这么快?难道用手会特别快还是他憋太久了?
他倒在我身上,喘着气,过了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