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里,待了几天,发现了点东西。”他看了眼坐在我们对面的两人,“刚刚跟着他们一起跑出来了。”

“你发现了什么?”

“说来话长。”吴邪说,好像没打算解释这个问题。

阿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怎么会在地下室里面?”

阿宁坐过来,看看我,看看他,“你们认识?”

“之前在一起过。”我敷衍道。

话一出口,阿宁的眼神立刻变了,对面投过来的视线也十分诧异,尤其是戴墨镜的年轻人,他一直用一种似笑非笑,兴趣盎然的目光看着我,或者看着他,似乎对我们有莫大兴趣,搞得像男女通吃的变态一样。

阿宁的语气犹豫了下,“你们在一起过?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我马上意识到我的话有歧义,“不是不是,你理解错了,啊,我讲错了。”

我摇头,“我们之前一起行动过。”

“哦”阿宁意味深长,“在北京的时候你可没说有这回事啊。”

“这不是和我们这次的行动不相关吗?说这些干嘛。”

阿宁的语气竟然酸溜溜的,对吴邪道,“你这人真是艳福不浅啊,到处都有漂亮小姑娘同行。”

我简直不知如何接话,吴邪也愣了下,道,“除了你们俩,难道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