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褚赫仍旧用海碗,喝得极不拘小节。
两碗之后,颇有几分叹息道:“有酒无忧。”
谢钦平静地问:“你日后依旧打算在国子监度日吗?”
“国子监有何不好?”褚赫一只脚弯起,懒散无状地半躺在方榻上,“不过总待在京城也是无趣,若是能去地方做学政,倒也不错。”
谢钦饮了一口酒,极随意道:“你若是有意,我便可为你安排。”
褚赫哈哈大笑,海碗一举,“那我要提前谢过谢郎君了。”
“无妨。”谢钦低眸,看着酒杯中的酒,问,“南越如何?”
“岭南?”
褚赫稍一思量,爽快地笑道:“也成,听说那里风土人情与中原大不相同,有景明这样有本事的好友,岭南三年,再一路向南调任,也可领略咱们大邺的大好河山。”
“那便定在南越了,不过官职不一定是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