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之紧紧捂住了嘴巴。
这居然是一个小黄片!
受是一个白白瘦瘦的男孩,全身光溜溜,脸上带了个黑色的眼罩,趴在酒店的大床上乖巧地塌着腰撅起白嫩的屁股。
镜头跟着走,攻骨感有力的手捏住了受的下巴,迫于压力受张开了嘴巴,伸出湿红的小舌头小猫似的舔着自己饱满的唇瓣。
攻隐忍地喘了两声,松开了受的下巴,扶住自己早已坚挺肿胀的性器送到受的嘴边,并轻轻拍打了两下受红艳艳的唇。受立马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先转着圈地舔挂着腺液的龟头,待攻又喘了几声之后,火热的舌游走到青筋盘踞的柱身,再去嘬下方的两颗睾丸,直舔得整根肉柱水光淋漓,最后一个低头将腥热的肉棒含入了自己的嘴中。
受含的卖力又享受,难耐地晃动着软桃子似的屁股。咕叽咕叽的水声夹杂着受压抑的呻吟声源源不断传出,攻低低地喘,声音性感又沙哑,轻笑着问受:“哥哥的鸡巴好不好吃?”
江湛乔已经看呆了。
他没带耳机,粗俗的话语如同炸弹一般在房间中炸开。视频中的两人并没有止步于此,攻把受压在了身下,抱着受粘腻地亲吻,滋滋的口水声和喘息声听起来淫荡又下流。受早被亲软了身子,攻把受翻了个身,抓了两把肥厚的臀肉,挺身缓缓进入了受。
亲吻、口交、做爱,这个视频里的一切都不属于他的世界,可现在却离他很近。他从小到大都被包裹在柔软却坚韧的茧房之中,从来没有想过或者接触过有关性方面的事情,此时这个视频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割开了茧房外缠绕的丝,残忍地将他剥了出来。
陌生又奇怪的感觉从江湛乔的心底暗暗钻了出来,脊背像是通了电,又通过血液传到了全身每个角落,哪里都是酥酥麻麻。
脸上的热度比房间的温度还高,江湛乔热到出了汗,翘挺的鼻尖被浸得亮晶晶,拿着手机的手心也全是汗。视频中的攻不断挺动下身出入抽插,受喘息的调子一声高一声低,就像是会蛊惑人心的妖精。江湛乔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殷红的嘴巴微张着,仿佛下一秒也会吐出充满情欲的呻吟。
身体绵软无力,他抖动的手拿不住手机了。更糟糕的是,粉嫩的阴茎不知何时俏生生地挺立了起来,两腿之间隐秘的肉花又酸又涨,这个畸形的器官从来没有这么有存在感过。
他湿了,湿的一塌糊涂。潺潺的黏液失禁般从花穴中汩汩溢出,不受控制地一阵接一阵地往外涌,纯白色的内裤上渗出一大块淫靡的水痕,甚至已经透过内裤蹭到了睡裤上。
好热,好难受。江湛乔委屈到想哭,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他用力夹住了腿,企图不让那激动的肉缝继续吐出羞人的淫液,可是根本不管用,受到了双腿的挤压,颤动的花穴更是动情得厉害,在视频中的受娇喘着被攻顶到了高潮时,饥渴难耐的肉花终于逮到了时机,紧跟着淌出了一股股粘稠的水儿。
他这是怎么了,他好像坏掉了,他病了,他一定是生病了。江湛乔不知道该怎么办,像是被欺负了一样眼底通红通红,小腹处聚起了火,被扣得酸酸麻麻,花穴酥酥痒痒的,溢出的蜜液多到流进了狭窄的股缝,泡的股缝也泛起磨人的痒意。
他应该怎么办?江湛乔难受哭了,眼泪在眼眶转圈,他想去找哥哥,他要去找哥哥,只有哥哥知道他的身体和别人的不一样,哥哥一定知道怎么办。
手机里的视频还在放着,受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江湛乔赶紧把视频关上了,掀起被子坐了起来。
珊瑚绒睡裤遮不住脚踝处那颗朱砂般的小红痣,白生生的脚踩到了地上,竟然腰酸腿软到站不住。江湛乔抹了抹眼泪,扶住床站好,穿上拖鞋慢吞吞走了出去。
整个裤裆都湿透了,硬起来的小肉棒直挺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