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任何留下来的可能。”

施念依旧道：“是。”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仿佛在答完这句话后，叶斯年唇色苍白了下去。

叶斯年低下头：“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施念顿了顿，走了出去，关上门的一瞬间，她仿佛听见了叶斯年咳嗽的声音。

她握着把手的手微顿，还是关上了门。

施念站在公司门口，深深叹了口气。

她现在，真不想面对叶斯年。

刚踏进公司，却见叶斯年没来公司，施念刚暗暗松了口气，就见乔玥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

开口一句就是：“你昨天对叶斯年说了什么？你能不能放过他？”

第21章

施念愣住，她看着乔玥通红的眼睛，不明所以：“什么？”

乔玥哽咽着，大颗的眼泪一滴滴从眼眶涌出，落在桌面上。

刚才的动静，引来一些同事的目光。

乔玥抬手重重擦去眼泪，伸手将施念带进办公室，克制着说道。

“昨天你对叶斯年说什么了？”

施念看着她的神情，只觉事情仿佛很重，于是冷静地将一字一句将昨天的对话复刻。

“我只说了这些，没有别的。”

她抿紧唇：“叶司……叶总，怎么了？为什么要我放过他？”

乔玥听完，沉默了片刻，偏过头道：“抱歉，只是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施念一愣，她知道，乔羽的这张脸，和她并没有很像，只有眼睛，像极了她原来的脸。

乔玥对此完全缄默，可看着施念有些愣住的脸，想到上午胡乱发火的模样，还是有些歉疚地解释：“自从施……自从那个人死后，斯年的状态就很不好，应该是把你当作那个人了。”

所以，替身文学吗？

施念看着乔玥道：“你才是他的未婚妻。”

乔玥怔了怔，苦涩道：“如果真是，就好了。”

医院门口，叶斯年上了邱警官的车，车辆行驶在路间，邱警官余光看了眼他有些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三年了，还是放不下？”

叶斯年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邱警官道：“偶尔也该看看身边人啊，三年前你那个状态，乔玥都陪你走过来了，你就没有一点动心吗？”

叶斯年依旧沉默。

邱警官又是一声叹息：“好，我也不劝你，但你这一年不是好好的，怎么昨天又开始了？发生什么了？”

叶斯年眸光终于动了动：“我看见她了。”

邱警官皱了皱眉，刚想说又开始了，就见叶斯年转头看向他：“麻烦停下车。”

车停下，叶斯年打开车门下了车：“谢谢。”

邱警官皱了皱眉，往他走向的咖啡馆看过去，咖啡馆靠窗的位置，坐着一男一女。

咖啡馆。

施念搅动着咖啡：“我什么也没想起来。”

“嗯。”黎睢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施念道：“还有，喝杯咖啡。”

黎睢看她一眼，冷笑一声，起身就走。

施念拉住他的手腕：“这么不给面子？”

黎睢挣开她的手，用纸巾擦了擦手腕，语气淡漠：“你有面子吗？”

说话又难听又冷漠。

“我觉得我有。”施念直视着他的眼睛，“昨天刚醒过来，没太清醒，我昨晚想了想，要研究我，那是你的事，其实我完全可以不配合，想要我配合，不该是我当你的下属，而是应该，你来求我。”

黎睢眯了眯眼睛：“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