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确切的诊断,我的眼泪还是再次汹涌而出。

“他走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我哽咽着问。

宋医生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低下头,看着小宝仿佛只是睡着了,一遍又一遍抚摸上他已经冰冷的额头。

接下来的日子,宋医生帮我处理了小宝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