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看。”
宫里的棋桌有些矮,殿里很暖和,苻煌是穿衣服很随便的主儿,又很怕热,总是穿的很单薄,古代的衣袍盘腿坐在那里的时候很容易松松垮垮地贴在身上,可能单纯的古代的衣袍就是太宽松,起不到束缚的目的,也可能苻煌实在天赋异禀,总之真的鼓得很明显。
苻晔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玩笑失了分寸。
要是放在现代,朋友之间调侃一下也很正常,但苻煌不是普通人,是皇帝。
“好渴啊。”苻晔立马转移话题,“庆喜,茶呢?”
庆喜他们去准备茶,苻晔也不管秦内官憋着笑的神色,自己倒是连耳朵一起红透了。
啊啊啊啊啊啊。
好在苻煌也没继续刚才他那话题。
从东配殿出来,苻煌便去西配殿了。
今天恋战,多花了一个时辰。
苻晔很是紧张,越想越后悔,这几天他被兄友弟恭的氛围蒙蔽,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