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苻晔只泪珠子滚落下来。
他这模样真是太美了。
不枉他千里万里裹着寒风赶来。
他啄去他的泪水,很咸的泪水,吃到嘴里却像是甜的。
外头秦内监的声音颤悠悠传来:“陛下起驾!”
马车一动,苻煌就亲了上来。
苻晔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主动张开了嘴巴,他们缠勾在一起,那触感像是瞬间将他们都点燃起来。
苻煌一把按下他的头,叫他躺着承受他暴烈的扫掠侵袭,苻晔只能不断地下咽,嘴角流着津水在他怀里发抖,最后竟然抖到呜咽出声,精神先于身体崩溃,在漫长的思念和许久没有的气息的灌汇里达到了高,潮。
苻煌近乎贪婪地亲他,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脖子。他们经历的不只是漫长的分别,还是无数个随时可能会生死两别的夜晚。他们都被这场战争折磨地丢了半条命,如今他们拼合成了一个完整的人,一半他,一半他。
这多么像是一场梦,在寒冷的冬季里感受到心爱之人鲜活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