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确,通常是按照打抑制剂的时间来算的。
许棠舟今年没打算去打抑制剂,可发情期也不该提前这么多。
可暴躁、狂热都来得那么急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全身。
他好像经过过这样的情景,他的腺体在狂跳发烫,本能又不要命地散发信息素引起他人注意,与此同时,生殖腔含着的那一汪甜腻湿滑的液体,也一点一点地往外流,打湿了他的大腿内侧。
许棠舟仿佛看见自己挤进了狭小的盥洗室,镜子里,他的脸面色潮红,想要张口呼救,却一开口就是呻吟。Oemga的信息素在公共场合泄露,那后果无法想象的恐怖。
隔着一扇门,外面的人们好像骚动了起来。
暴雨夜,列车行驶时嘈杂的声响被掩盖,他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他感到了绝望。
“我在。”
迷茫中,有熟悉的嗓音在他耳旁低声喊他的名字。
“崽崽,不要怕,我在这里。”
暖色调的光线里,许棠舟稍微集中意志,在被火炙烤般的燥热中看清了一双琥珀色的眸色。
是凌澈啊。
凌澈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