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舟还以为自己又要挨咬了,下意识咬住了唇。

上回经历了失控的结合热,就算是有超强修复力的腺体,在凌澈的反复标记下也足足花了两三倍的时间才缓过来。

意料中的疼痛却没出现,那护理反而让他渐渐放松下来,舒服得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是凌澈正在散发甘冽冷意的腺体上温柔的舔舐,像大猫舌忝弄幼兽的伤口,不含任何涩情意味,只是以Alpha的唾液帮助他护理腺体。

“梦里没有这个,崽崽。你长大了,这是以前没在这个房间做过的事。”

温情脉脉的气氛里,他听见凌澈这样说。

是啊,就算这里一切都还没变,他也变了。

因为当年那个弄丢的Omega不仅回来了,也长大了。

那些凌澈一直以来隐忍、坚持的东西,已经可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完全成熟的Omega已经能迎接Alpha的一切。

许棠舟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他们好像不仅仅是为了回来寻找记忆。

可是,他只来得及抓住凌澈的衣摆,声音不稳地顾左右而言他:“有、有人会进来,这样不太好。”

凌澈无情掐灭他的幻想:“不会。”

他们被长辈得知恋情,就是在这个房间。

那次佣人撞见了他们两个在这里接吻,从那时起,就没人会在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闯进来了。

谁也不能打扰和伴侣在一起的Alpha。

许棠舟还以为自己又要挨咬了,下意识咬住了唇。

上回经历了失控的结合热,就算是有超强修复力的腺体,在凌澈的反复标记下也足足花了两三倍的时间才缓过来。

意料中的疼痛却没出现,那触感反而让他渐渐放松下来,舒服得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是凌澈正在散发甘冽冷意的腺体上温柔舌忝舐,像大猫舌忝弄幼兽,不含任何涩情意味,以Alpha的唾液帮助他护理腺体。

“这是以前没在这个房间做过的事。”

他听见凌澈这样说。

是啊,就算这里一切都还没变,他也变了。

因为当年那个弄丢的Omega不仅回来了,也长大了。那些隐忍、坚持的东西,已经可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完全成熟的Omega就该被随地摘取。

T恤足够宽松。

凌澈顺着手下完美的腰侧曲线一路移到腋下,就着这个姿势将人轻轻放到了桌上,大拇指恰巧触摸到小巧的乳首。

刚一碰到,许棠舟几乎是瞬间就颤抖了一下:“好痒。”

他实在是太敏感了,凌澈还什么都没做,他的脖颈与脸颊就已经烧成了一片,湿润的眼睛无声地露出羞涩,人也微微颤抖着,明明就很愉悦。

凌澈轻轻拨弄那一点,再次吻住了许棠舟的唇,将喘息与呻吟都一并吞入腹中。

下午在飞机上差点擦枪走火,这时候却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半个月不见,就算没有结合热,光是闻到许棠舟身上带着自己标记的味道,凌澈就想把人摁在这里贯穿。

让许棠舟在这里哭。

凌澈止不住这恶意的想法,硬起来的部位往前顶了顶。

许棠舟立刻抓住凌澈的衣摆,在亲吻中声音不稳:“有、有人会进来。”

凌澈意简言赅:“不会。”

从几年前他们两个在这里接吻被撞见起,就没人会在他们在的时候闯进来了。

谁也不能打扰和伴侣在一起的Alpha。

许棠舟的手还勾着凌澈的脖子没放,听他这么说便不再矜持,还收紧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