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里。

凌澈却把他捞了出来继续。床很大,他趴在床单上,雪白的身体布满咬痕。

“啊。”被填满时,他没忍住声音,却还是想要遮住自己的脸。

这已经不记得是第多少次被进入了。

一次比一次深入。

好几次,都差点被凌澈硬生生地在非发情期闯入生殖腔的入口。

疼得许棠舟浑身打颤,他果然没能躲过一劫。

其实昨晚的记忆很模糊,许棠舟只记得凌澈在客厅就开始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