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我第一反应是挂掉。
可他却接连打了过来。
最后我忍无可忍接了起来。
“你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让不让睡觉。”
傅川却笑了起来。
“晚晚,我现在看不见,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心中微惊,只听说磕成了脑震荡,没想到眼睛也出了问题。
“听完了,就这样吧。”
第二天和沈瑶聊到这件事,她拼命摇晃我的肩膀,嘴里发出尖叫。
“晚晚,你不会对那男人心软了吧?”
我无奈的看着她。
“怎么可能?”
人可以对过去不美好的经历释怀,但却不能对造成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心软。
随后她拉着我直接去办理了新的手机号码。
旧的随手丢在了地上,它却自己滚到了下水道里。
后来断断续续的听到他们的消息。
傅川在医院养伤也不安分,天天闹腾导致手术后血崩。
把父母折腾的够呛。
下面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小孙子,两人被折腾的短短时间内老了不少。
不止一次的跟朋友吐槽后悔催生了,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结婚不满意可以离。
但孩子生了就再也塞不回去了。
后来傅川出院,却也留下了后遗症。
他愤怒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性格也变得喜怒无常。
人人对他退避三舍。
为此他找到了新的乐趣,乐此不疲的去探监骂乔思月。
刚开始念着孩子,乔思月不敢反驳。
在父母那里得知傅川对孩子不管不问后破防了。
最后演变成两人互骂。
要不是隔着窗户,两人能直接互殴起来。
可这些都与我无关。
此后数年,我专心扑在事业上。
在一次次晋升后,被调回国担任首席执行官。
有傅川参与的场合,我从来不去。
一次是巧合。
次数多了大家都回过味来。
此后,我的世界里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
直至永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