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风头,连老安王都赠了他一字,叫凤举,啧。”
承恩伯重复着:“凤举?倒是好字,凤鸟扶风而上,飘然高举,昭信侯深得皇上宠幸,前程也是直上青天,这字起得倒是贴切,老安王不像有如此才华。如此说来,这昭信侯想来风姿也如凤飒然乘风了,昔日定襄长公主相貌也只是平平,云探花却是貌美才高,犹如芝兰玉树,想来昭信侯相貌肖父。”
谈文葆道:“能被定襄长公主一眼看上的,自然不差。”
承恩伯若有所思。
谈蓁道:“祖父,皇上厌弃河间郡王之意已十分明显,昭信侯不过是定襄长公主的遗孤,只是因父母早逝,皇上怜惜,时时出入宫闱,才得了恩宠,便已能让皇上如此护短,前日孙女之建议,祖父考虑得如何了?”
承恩伯道:“昭信侯能入皇上的眼,绝不仅仅只是因为皇上怜惜,必有过人之处,河间郡王表面看着温文儒雅,贤明之名远扬,却也未必只是表面看着的这般。皇上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更不会随意折辱大臣,他刻意如此,只能说,河间郡王确实惹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