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自己被无数人玩弄了个遍,大腿内侧好像被很多人写了字,然后就有人将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几近昏死的他架起来。
紧接着的就是一些很零碎嘈杂的片段。
他被人放在温水里按摩清洗,很快疲惫就源源不断涌了上来。
睡了过去之后,醒过来就是现在。
他动了动身子,除了酸疼就是根本动不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呈“大”字捆在这大床上。而且他的后穴似乎还塞着什么道具,正急速运作着。他想说话,发现嘴里也被堵着东西。
“唔……”他挣扎了一下后,万念俱灰地躺在床上。他发现自己在酒店里,要不是床头柜上竖着一块写着“沧源”两字的牌子,他都觉得自己在别墅里。
“沧源”……
他的身子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就是这个活动,就是这个活动……他想起那么荒谬的一切,不断反胃起来。
“唔呕……”严远挣扎起来,却不得丝毫作用。那如同噩梦一样令他不敢再去回想,疼痛、羞耻、侮辱、卑微……
晶莹的眼泪从他眼角不断滑落。
如果……如果他就那么在竞技场被打死,是不是就不会遭受这些?
可那样的话,他的父母……他的父母……
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个他不认识的戴着面具的陌生女人。
“唔唔。”他害怕地轻微挣扎了两下。
“拍下你可花了不少价格啊。”女人摸上他的腹肌,顺着沟壑勾勒着形状。
严远心里一阵发毛反胃,但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抚摸而变得酥麻,仅仅是这样,他的性器还抬起了头!
“啧啧,‘沧源’的药还真是厉害啊。”女人也发现他勃起了,“这样都能硬,等着啊,姐姐给你想要的。”
女人笑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按摩棒。
“唔唔唔!”严远摇起头拒绝起来,他不想再被这样对待了!
女人对这拒绝恍若未闻,上了床,就用按摩棒摩挲着他的穴口,那边居然已经湿得不行了:“你还拒绝呢,原来湿得都不需要润滑剂了。来,腿屈起来一些,屁股也抬起来一些。”
严远紧贴着床,感觉到身体里的道具刺激着他的内壁时他的身子又一下软了下来。
这样就给了女人可乘之机,她毫不留情地将按摩棒捅了进去打开了开关。
“唔!唔唔!”钝痛让严远眼泪都挤出来了,按摩棒运作着将跳蛋挤到了他的前列腺上,快感配合着药效立刻席卷而来。
“这不就爽了吗?”女人笑着握上他的性器,撸动两下拿来床头柜上的安全套给他戴了上去,自己则慢慢坐了上去。
被狰狞性器塞满的女人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伸手将严远嘴里的口球取了下来:“你还真是个尤物啊,被玩了那么久,体力还这么好。果然年轻啊,呵呵,绞股蓝可真会享受。唉,要不是不能摘下你的面具,我真想看看你到底长得多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