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一个头。

等再站起来的时候,我冷冷的看向裴行知和婉雪。

“先帝在世的时候,曾留下一道遗诏,若有一日我不再做国师,便可以任何想去的地方。任何人不得阻拦。如今这遗诏就在宗庙当中,待我将它取来,还请陛下能够谨遵遗诏,放我离开皇宫。”

我的声音铿锵有力,情绪却又平淡。

好似在随意谈论天气。

可只有我知道,我心中的惊涛骇浪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