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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洁辗转到这座城市和陈初寒重逢的时候,已经怀了八个月的身子,在此之前他们已经两年没有见过,我知道小欢肯定不会是他的孩子。
我只记得文洁生产的那一晚,她的赌鬼老公还在外地,她打电话到家里来求助。
当时陈初寒一点犹豫都没有,转身离开后整夜未归,回来之后就给我说,以后不打算要孩子了。
我以为他是看到了孕妇生产时的艰辛,看着他抱住我流下的眼泪,我还认为是他害怕我也有那天。
我傻得很,还帮着文洁找人伺候月子,我不计前嫌像个圣母一样帮助她,只是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
可是过不去的,都没有过去。
我在产房一个人想着他孤零零地生产时,他早就给另一个女人许诺过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怎么会爱布布,他有自己的挚爱,也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脑子很乱,第一次悄悄翻了他的手机,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在这十年里,他对文洁和她女儿无微不至,他所有借口忙碌的时间,都在陪着他们母女俩。
布布从来没有过的亲子活动,我提了要求却一直没有践行过的旅游,所有的一切,他都和别人做了。
他甚至就那么轻飘飘地把一切保存在他的手机里,他用我的信任为自己堆砌了为所欲为的高墙,换种角度来说,他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他有自己珍爱的一切,所以才不会害怕一切暴露在阳光之下后的狼藉。
布布给他奶奶打过电话,我曾经居然还庆幸,有那么一个疼爱孙子的婆婆。
她知道所有一切后显得尤为平σσψ静,打电话来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