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记,自认识谢婉婷以来,张柏舟给我熬的粥总是稀稀拉拉,连送我的衣服也都剪下吊牌,多带有试穿的痕迹,甚至沾染女人长发和香水味。

后来我才知道,粥是谢婉婷喝剩的,衣服也是她穿过不想要的。

我的拒绝令张柏舟有些不快,但在对上后视镜中我微微发红的眼时,罕见没有发火。

“你乖乖听话,下次就带你……”

话没说完,谢婉婷突然发出哎呀一声叫喊。

远处医院米白色大楼若隐若现,我皱眉没有理会张柏舟停车的声音。

却在下一秒被他从后座勒住脖颈。

“聋了吗?我说让你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