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苏媚失控尖叫:
“你害死我了陈旭!我已经被赶出租来的房子,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王兰也在电话里哭喊:
“儿子啊,债主没收了我仅有的养老金,我连药都吃不起了!帮帮妈妈吧!”
陈旭冷漠回应:“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你们自己想办法!”
绝望的王兰提出了一个恶毒的建议:
“媚媚啊,你年轻漂亮,出去接点生σσψ意,钱来得快啊……”
苏媚先是愤怒,但很快,在生存压力下,她开始在夜场接客。
清清得知此事,眼中闪过复杂神色:
“哥,她们这样……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
我握住妹妹的手:
“清清,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比起你受的苦,这只是开始。”
三个月后,苏媚染上了不洁疾病,连最低端的夜场都不要她了。
走投无路的她找到王兰,哭诉:
“妈,我病了,需要钱治病……”
王兰冷酷无情:
“你连钱都赚不到,还有什么用?”
见苏媚绝望,王兰竟然提出自己也去赚钱,只因为她听说有人专门喜欢年纪大的。
苏媚和王兰同时在夜场工作的消息传回监狱,陈旭羞愤欲绝,却无能为力。
狱友们嘲笑他:
“你妈妈和女朋友都成了公共资源,哈哈哈!”
不久后,王兰也染上了疾病,病情比苏媚更为严重。
两人都无钱治疗,只能眼睁睁看着病情恶化。
最终,她们只能去公立医院的传染科治疗。
我和清清正在方氏集团总部召开季度会议,公司业绩出色,逆势增长。
刘助理递来一张纸条:
“王兰因多器官衰竭死亡,苏媚病情严重,预计活不过一周。”
陈旭得知母亲死讯,在监狱中崩溃,向典狱长求情,希望能见母亲最后一面,却被无情拒绝。
这正是当年清清恳求见我而不得的翻版。
一周后,苏媚也因并发症去世,临终前她用仅剩的力气录了一段视频,承认了所有罪行,并将一切都推给了陈旭:
“是他逼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我听话,就能得到方家的一切……”
苏媚的视频在网上疯传,激起公众对陈旭更大的愤怒。
他在出狱后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全家的债务都落在了他一人的头上。
债务催收仍在继续,陈旭在绝望中想到了最后一条路,卖肾。
他通过狱友联系上了地下器官交易组织,打算用自己的一个肾脏换取债务减免。
我得知消息后,冷笑一声:
“让他卖,不过,告诉那些人,拿到的钱只能抵消利息,本金分毫不减。”
陈旭卖肾手术后,身体虚弱至极,却发现债务几乎没有减少。
他终于崩溃,在商场的厕所里,用偷来的水果刀割开了自己的动脉。
陈旭的死讯传来,清清沉默了许久,最后轻声说:“结束了。”
我握住她的手:“是的,清清,一切都结束了。”
媒体报道了陈旭一家的悲惨结局,但没有人同情他们,反而将其视为恶有恶报的典型案例。
有记者想采访我和清清的看法,被我们婉拒。
一个月后,我和清清站在父母的墓前,清清轻声说:
“爸爸妈妈,哥哥帮我讨回公道了,你们不用担心了。”
我们默默地献上鲜花,告别过去的阴霾。
走出墓园,阳光明媚。
清清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