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走廊里不断响起。

我一脚踩碎其中一人的手指，男人哀嚎一声，涕泗横流的求饶：

“放过我……求求你……”

我掐住为首男人的脖子，几乎把他抬离地面。

“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的女儿？”

男人脸色涨紫，嘴角冒血，脚下拼命乱踹。

我一棍又一棍砸断他的鼻梁，将他的头砸得血肉模糊。

那一夜，惨叫响彻整栋教学楼。

这座建在岛上的“行为矫正中心”四周皆是大海，外界听不到里面一丝动静。

这原本是为了防止学生逃跑，现在却正好方便了我。

三天后，封闭学校通知沈文昭可以接我回家。

他到时，我穿着被血浸成黑色的衣服，低眉顺眼的站在彻底安静的封闭学校大门口。

“现在学乖了知道不闹了？晚晚有你这种妈真丢人。”他冷冷开口。

我安静的拉开后座车门，林静笑着开口，眼底藏着怨恨：

“姐姐怎么不多陪陪女儿？晚晚一个人多孤单。”

我没出声，蜷缩在角落发抖。

他们以为我是害怕，但我是兴奋得发抖。

女儿不会孤单的，那些害死她的人，都被我打断手脚送下去陪她了。

现在，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了。

我低着头，从后视镜里瞥了前座的两人一眼。

宝贝，再等等。

妈妈很快就送他们下去。

4

终于到了沈家别墅，我刚要迈进玄关，一只高跟鞋尖尖抵住门框。

林静捏着鼻子拦在我面前：

“姜姐姐，你这些天不会都没洗澡吧，身上一股味道，不如先在院子里洗洗再进来吧，省得把屋里弄脏了。”

她回头唤了一声，“语彤，带阿姨去洗个澡。”

“好的。”沈语彤乖巧应声，转头吩咐保镖，“后院的水管让人开大点，阿姨的衣服脏兮兮的，冲冲就干净了。”

她笑得天真无邪，眼底却暗藏着和她母亲如出一辙的恶毒。

正值寒冬，院子里风刮得猎猎响，水管里结冰尚未化尽，真去冲洗，我一定会被冻伤。

我转头看向沈文昭。

他头也不回地往里走，语气冷淡：

“愣着干什么？去洗啊。”

砰的一声，他们三人进了房子，将我关在门外。

几个保镖围了上来，打开水管对着我。

我认出他们就是在成人礼上，将女儿拖上车的那几个人。

保镖打开水龙头“夫人，得罪了。”

水柱猛地朝我头顶冲来，冰冷刺骨，一路顺着衣领灌进身体。

为首的那人露出猥琐的笑：

“小小姐吩咐了，你身上太脏了，让我们冲仔细点，彻底干净了才能进门。”

二楼窗户处，林静正看着我，见我抬头冲我得意一笑，在沈文昭走过来前拉上了窗帘。

我已经浑身湿透，回过头来对着几个保镖勾唇一笑。

再进门时，我一身干净，头发滴着水，神情平静。

背后院子的水管上，正串着几个人形‘冰糖葫芦’。

沈文昭皱了σσψ皱眉，递来一条毛巾，语气罕见柔和：“就让你冲冲灰尘，怎么弄得这么湿？”

他拿过毛巾，帮我擦头发：“厨房炖了汤，你去盛一碗喝吧，暖和暖和别感冒了。”

我奇怪的看他一眼，嗯了一声，转身去厨房拿碗。

林静眼里闪过一丝嫉妒，赶在我前面进了厨房。

“姐姐这么久没回家，怕是对厨房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