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如此。

可我早已经变了,自从死过一次后,我就看开了,而且我这么对他都是有迹可循。

我笑着看向陆行知,并上下打量着他。

“弟弟,你干嘛要这么说呢?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没必要这么生气吧?”

“你说什么?”

陆行知喘着粗气,看得出来,他对于我刚刚无理的话,真的很愤怒。

而我则拍了拍他的肩膀。

“呵呵,干嘛这样呢?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陆行知顿了顿,显然他已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