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说:“那耳朵有点太短了,不大像。”
在杭州最末第二天早晨,虹嫣看见家山整顿好了预备出门去,她想了想,叫住他:“我跟你一起去吧。”
照旧是去的西湖边,不像第一天阴雨霏霏,今天太阳光从厚云层里探出一点头,整片湖面上波光粼粼,像洒了层碎钻。
路过照相摊,虹嫣停下脚步说:“就在这里,一起拍张照片吧。”
立在西湖三生石的边上,两个人都站得笔直,起初,中间还留着一个小空档,拍照的小贩有点看不过去,放下相机过去指导。
于是两个人靠拢了一些,又再靠拢一些,家山在小贩的示意下,迟疑地伸手揽住她肩膀。
他们同时笑起来的那一瞬间,太阳刚好升到最高,两个人从头到脚都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
虹嫣拿到照片,看了看说:“拍得不错。”说完收好,放进包里,心也定了。
她想着,带回去给党爱珍看看,也好叫她“放心”。
返程的那天早晨,虹嫣在厕所里,发觉自己月事来了。
出来之前,她就算准日期,包里备着卫生带。
她没多想,敲敲厕所门叫他:“家山,帮我拿个东西。”
家山走到门跟前,她又有些急迫地补了一句:“是一个碎花布包。在我包的夹层里。”
过了一会儿,他把那只小布包从门缝里递了进来。
她接过来,想起什么,又敲敲门:“家山,还有一个小塑料袋,也在包里,你再帮我拿一下。”
塑料袋里面装的是折叠好的细白卫生纸,覆在卫生带上用的,不可缺的。
他寻这个费了点时间,久到她几乎有些不耐,但是末了,他总算还是寻到,递给了她。
当时,虹嫣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地方。
但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后,再对着家山,看着他努力掩盖着尴尬的样子,她终于也觉出了一丝不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