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3 / 3)

年有一对金耳环放在五斗橱抽屉里,也莫名其妙不见了。

党爱珍说:“我信他,让他当家,谁知道他竟连虹嫣的工资都不放过,也要攥手里,凭良心说,你见过这种男人伐?”

邻居听到别人家家事,初起好奇,也有猎奇成份,便耐着性子听她说,党爱珍见别人有兴趣,就有些卖力讨好,越发把话往夸张的方向说,从前是三分真七分假,现在连三分真也没有了。

久而久之,邻居也冷淡下来,远远看见她走过来,就避瘟神似的走开。

党爱珍自讨没趣,心情愤闷,每到半夜里,就跟谁过不去一样,爬起来拄着拐杖在楼下客堂间里来来回回地走,自称是在做康复。

虹嫣躺在床上,隔着楼板听着那一声声无休无止的“笃笃笃”,“笃笃笃”,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在跳,根本无法入睡,家山从后面环抱住她,伸了一只手,哄孩子似的轻拍她的背脊,虹嫣闭上眼睛,在他怀里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慢慢的,把全部重量都交给了他。

?第二十二章

带着嘉宁从牙防所补完蛀牙回去的路上,北风凛冽,往衣服领口里直灌,嘉宁把手伸在虹嫣的大衣口袋里取暖,家山拎着刚从熟食店里买的半斤白切羊肉,走过一家店,音响放得震天响,招牌上写着:海宁新世纪真皮箱包专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