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们,她的笑容立刻冷了下来
她嫌恶地扫了我一眼:“真不知道一个瞎了眼的残废,出个院还要办什么宴会,真当我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冷笑道:
“大风刮不刮来我不知道,毕竟我是抓蛀虫的。”
七年前,陆母被绑架时,是我父亲冒着生命危险救出了她。
后来我去看望受伤的父亲,她知道我是纪检部门,更是极力撮合我和陆叙白。
婚后,我还用专业手段帮陆氏肃清了内部腐败。
直到我父亲为做卧底,装作贪污进狱,她就开始对我不满。
父亲死后,我在调查途中遭遇车祸,断腿。
她彻底对我没了好脸色。
陆母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顿时尖声道:
“你得意什么?你以为自己还是警花,有个当局长的爹吗?!”
“拿着那点破事翻来覆去说,你爹当时是警察,救我那是应该的!你当纪检,帮你老公查一下公司内部,还委屈你了?!”
“也得亏你爹死了,要不然我的宝贝孙子还要被人说有个坐过牢的外公!”
过去陆叙白还会帮我说几句。
可现在他眼里只有苏曼母子。
他搂着苏曼的腰,旁若无人地和她拥吻。
也就是陆母再说下去,陆家脸上也不好看。
他这才轻飘飘来了句:"别吵了,都少说两句。"
离阿瑾回来,还有一天,不能出意外。
我抓紧两旁的扶手,深呼吸,硬生生忍下这口气。
陆母仍有气在:"我说错了?一个死了爹的瞎瘸子,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除了拖累你还能干什么?"
她冲陆阳挥挥手,意有所指:"我们阳阳多乖,这才是我们陆家的福星!"
陆阳得意地冲我做了个鬼脸,突然狠狠踹向我的轮椅,却不想带到了一旁的苏曼。
"砰!"
我重重摔在地上,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
陆叙白赶忙扶起苏曼,
这才冲旁边的佣人喊了声:"不长眼的东西,还不把夫人扶起来。"
我咬着牙,在佣人的搀扶下艰难地爬回轮椅。
陆叙白语气有些敷衍道:“小晚,没事吧,我这就替你去教训孩子,你也别生气了。”
话落,他便头也不回抱着苏曼走了,独留我一人面对全场的目光。
他人要走,周围也肆无忌惮地当面议论起我来。
"这就是陆总那个残废老婆?听说以前还是个纪检的警花呢,现在......啧啧,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陆总真是仁至义尽了,要我说,陆家天天好吃好喝供着她,她还惹人家不痛快,我要是陆总,早和她离了!"
我没有受虐癖,独自推着轮椅离开来到后院。
夜风微凉,我漫无目的地转着轮椅,却听到假山后的凉亭传来暧昧的声响。
"叙白......你不是要教训阳阳吗,不然先‘教训教训’我啊。"
我僵在原地。
透过假山的孔洞,我看到陆叙白将苏曼压在石桌上,两人的衣服凌乱不堪。
陆叙白喘着粗气:“不行,小晚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等我们婚礼结束好不好......小晚?!”
陆叙白忽然惊呼一声。
苏曼闻言抬头,两人齐齐对上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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