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凝固。
薄翅淡定的收回目光。
白怜已经看呆了,过了半晌才倒吸一口凉气,震惊的看着薄翅:“你?、你?这个女人的演技也太好了!若不是我知晓你?是刻意欺骗那个首领、想?要将?妖魔们一网打尽,我差点就不对,即便是知道这一点,我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相信了!”
她眼中含着畏惧和忌惮,后退道:“亏我以为你?没心机没心眼,现?在想?想?,你?这肯定也是演的,真?实的你?一定是又?残忍又?狠辣心还黑,平时里就用眯眯眼来伪装!就像……就像……”
她一时词穷,想?不到好的形容词。
郁昭适时的从薄翅身后露面,带着一张笑成眯眯眼的脸,轻快的问:“就像我一样?”
“对!”白怜灵光一闪,一口答应,指着她们道:“你?们不愧是一对的!都是坏女人!”
薄翅死鱼眼:“……哦。”
郁昭笑盈盈的歪头,靠在薄翅的肩上,尾音上扬,满是愉悦道:“哦?”
白怜:“……”
救命!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两个人狼狈为奸,她还是有?点心跳加快?
蛇蝎美人和高岭之花站在起来,怎么看起来莫名的般配??
白怜抱着头怀疑人生。
而无人关心的水镜,则自动开始播放下一个人的心中罪孽。
澄澈而又?一尘不染的镜面上,缓缓浮现?了一个山洞的轮廓,薄翅打坐的身形赫然在其中。
不至片刻,身着弟子?服的郁昭从洞口走入,满脸迷茫的在薄翅面前跪下,张口诉说着什么。
镜面中青涩紧张的郁昭,和现?在的大疯批简直是判若两人。
薄翅眼带怀念,而自闭的白怜也忍不住抬起头,颇为稀奇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