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翅:“?”
喝酒就喝酒,喝完瞪她干嘛?
挑衅吗这是!
薄翅霎时来了战意,跟着干了一杯酒。
哪只她酒量不行,喝完就开始傻乎乎的笑,清甜的声音拖长,像拉丝的棉花糖:“郁昭……郁昭……”
眼前的世界逐渐模糊,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可薄翅听不清。
她只能凭直觉的抓住身边的郁昭,像考拉一样抱着她不撒手,一遍遍的念着那个早已刻入骨髓的名字。
四周吵闹了一段时间,在某一刻又静了下来。
薄翅晕头转向,勉强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发现她们已经回到了家里,而郁昭正在她旁边睡着,双手紧搂着她的腰。
薄翅咕囔了两句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伸手想推开死对头,结果力道没掌握好,一头撞到郁昭的脑袋,成功把半醉的郁昭撞醒。
“怎么了?”郁昭凑近亲了亲她的脸:“喝多了不舒服吗?”
薄翅:“*&……%%!”
郁昭:“?”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着话,彼此都听不懂对方的意思。
稀里糊涂间,两人滚在了一起,不知是谁先张的口、动的手,只见凌乱的衣裳被一件件抛下,最后白云乱揉,飞瀑溪流,两岸花树簇簇摇动,在雪地上落下点点斑驳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