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糖?哇,还有风筝!”

薄翅缠着郁昭时,郁昭对她买的任何东西都是一个表情没有表情。

如今靳溪捧场的目露异彩,抓着她问东问西,薄翅得到了满足,当即抛下郁昭,开始得意的跟靳溪炫耀自己买的一堆宝贝。

靳溪满脸艳羡,最终坐不住的起身?道:“不行,我也要去买一些好玩的东西。”

“现在吗?”薄翅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现在天都快黑了,你还要去逛街?”

“晚上有夜市的嘛。”靳溪不在意道:“再说了,明天就要出发去京城,再不买就来不及了。”

薄翅一想也是,顺手拍了拍她肩膀,薅走一团阴气,笑眯眯道:“那你多逛逛,玩尽兴了再回来。”

靳溪应了声,高高兴兴的下楼。

她走之后,房间里就剩薄翅和郁昭两人。

郁昭见?薄翅还在转着风车玩,便摇头道:“我先去沐浴了。”

薄翅头也不回的点点头,等听到屏风后的水声,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等等,她早上是不是给?对方下过春天的药?

怎么这都到晚上了,对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药过期了?

薄翅满脸迷茫,正想不通之际,忽而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迟钝的喃喃自语:“咦,我发烧了?”

浴桶之中,水波荡开一圈圈涟漪。

郁昭耳尖的听到屏风外传来东西摔落的声音,不由蹙眉道:“薄翅?”

薄翅唔了声,似乎很难受,语气茫然?的低低唤了声:“阿昭……”

郁昭心头一紧,生?怕她出了什么事,立即从水中站起,披着中衣走出屏风。

房间里还是原样,唯一不同的是薄翅没再玩闹,而是歪歪扭扭的躺在床上,一只脚踩着墙壁,一只脚搭在床头,抓着风车的手落在床沿,如今手掌松开,风车掉到地上,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扯开了衣领,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吐气如兰的低吟着:“阿昭……”

郁昭步伐一滞,有那么一瞬间不敢过去。直觉告诉她,她若是迈步,必将做出一发不可收拾的错事。

然?而薄翅一直在唤她,声音如同糖丝,又?甜又?软又?难耐的唤她。

郁昭站在原地,站到身?上的水都冷了,才迟疑着抬步,走到床边问:“你……你怎么了?”

薄翅眼神迷离,傻呆呆的重复她的话:“我怎么了?”

郁昭揉了揉眉心,试探的轻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