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车门,恭敬弯腰,声如黄鹂。

“殿下,我们到了。”

马车内探出一只苍白骨感的手,在她手上一搭,白麻广袖垂落下去,露出一截毫无血色的瘦削手腕。

身披白麻斗篷的人自马车内走出,雪白的面具描绘着血红色的咒文,遮住他上半张脸,只露出鼻梁和嘴唇下颌。

冷漠至极的目光自天际垂落,扫视着这漫长乌泱泱的人头。

南荣掌门脸色微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