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不知是不是附近有寺庙的缘故,店里飘散着焚香味,柜子和架子也大多是漆着红漆的实木,有种历史悠久的厚重感。

翎卿带着身上这堆石头一步一步走过去,就见亦无殊在他面前半跪下来。

他看着亦无殊低垂的眉眼,“不会养别养,菜就多练,嗯?”

“这不是在练吗?”

翎卿被他握着小腿,挑眉道:“原来你说的菜,是这个意思,那你是该多练。”

亦无殊虚心接受了。

“那些戒指就算了,你手上有了,好像还缺点别的什么?”他把翎卿推到镜子前,扶着他肩膀,看着镜子里的人。

翎卿挑起脖子上的绿松石串,莫名心中一动。

亦无殊和他目光一撞,两人同时想到了前几日亦无殊的那幅画。

“怎么,要我留长发吗?”翎卿唇动了动,声音很低。

与此同时,亦无殊问他:“我去隔壁那家照相馆看看有没有假发?”

“算了。”翎卿把领口往下压了压,让自己透口气,“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

“?嗯?”亦无殊扶着他闷笑。

翎卿淡淡道:“笑,笑出声来,以后我不穿了。”

亦无殊咳,“我是说亲爱的你真好看。”

衣服和首饰还能买,马匹这种东西就不方便了,就算有人愿意卖,他们也带不走,所以还是租了马和专业的驯马师,拍完古城去拍外景。

这个季节草木萧疏,目之所及全是裸露的黄土,其实没什么好风景,可架不住这片亘古长存的土地的荒莽和古老。

瓦蓝天空和黄褐色大地界限分明,不需要更多点缀,已经再动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