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口气,恶狠狠地看着亦无殊,摇摇晃晃爬起来,就想趁机动手。

只是还没接近,就被镇压回了原地,被强行剥离心魔的伤还没好,再这样一跌,当场吐了口血出来,脸色一阵阵发灰。

“好威风,我请来的客人,你这是要给我打杀了吗?”翎卿蹙眉不满道。

口中抱怨着,手上却轻抚上了亦无殊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对方不设防的手心。

才修剪过的指甲轻轻划过。

让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

“这种伎俩都能被你看上眼吗?”亦无殊却没手抖,反而趁着他使坏,稳稳地将珠子从他手中取出。

翎卿失望地垂下纤长眼睫,眼看珠子就要脱手,蓦地松开了力道,却不是要放弃的意思,细长的手指沿着亦无殊的手腕攀上,弃了珠子,却把他的手抓住了,那双含笑的眼重新抬起,唇畔一弯。

“这算什么伎俩?”

他拉着亦无殊的手腕,将人拉向自己,情人耳语般的缱绻。

“我就是想勾引你而已,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亲口吐露的心意,连抱怨都是缱绻的,血淋淋的撕咬乍然变了味,就连四周凉浸浸的风都变得滚烫,宁佛微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亦无殊咽下一口滚烫的气息,尽量平静地说:“别胡闹了翎卿。”

那如冰似玉的眉眼柔和下来,“几天了,还没玩够吗?”

“勾引?”他轻轻捏起翎卿下颌,“你觉得你能忍受吗?这样……”

他更深地弯下腰去,靠近了那张绝艳的脸,去亲吻他侧脸。